“回大人的话,大汗这是急火攻心引发了旧疾,数病齐发之下,才导致了昏迷,前面都还好说,我等用一些药给大汗慢慢调养即可。
虽然大汗目前已无性命之忧,可是…可是大汗的这个鼻衄症端的是比较麻烦,如今大汗的鼻子依然流血不止,用于止血生津的青竹,生姜等主药材,我大军中并没有,而且我大金国也不产这些药材。我等是真的束手无策啊…”
济尔哈朗听医师说完,便沉默了下来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豪格见状急忙问道:
“快说!你说的这些药材,哪里能搞到?”
医师回道:
“据奴才所知,前番陛下曾派人去往朝鲜索要过相关药材。只是如今尚在冬季,时节不对,生姜或许有,可是这青竹怕是难啊…”
豪格听完一脸郁闷:肏…搞不到你说个毛线啊…
众人也是面面相觑,不知道怎么办。范文程焦急的问道:
“敢问这位医师,大汗何时能醒来?”
医师摇摇头,说道:
“不知…”
众人一听,心顿时凉了半截。德格类此时挑起话题道:
“之前辽东来人,说有急事向大汗汇报,之后大汗便成了如此模样。不知辽东发生了何事?”
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,纷纷看向之前没有人理会,一直待在汗帐角落里的信使。
信使:…
信使一路走来,先是差点被莽古尔泰砍死,后来又兜兜转转,之后有看到大汗对着他吐血,他现在内心已经不那么慌了。
拍拍身上的尘土,信使再次挺身上前,将金国发生的事情又又又说了一遍,并递上了代善的求援信件。众人闻讯,纷纷怒不可遏,叫嚣着回军辽东,誓要将沈寿岳打出屎来,然后泡在尿池里面万万年…
沈寿岳:我再重申一遍,真不是我干的啊…
豪格亦是怒火滔天,但如今父汗昏迷不醒,他身为大皇子,必须接过重担,出来主持大局。于是豪格强自平复了一下心情,接过信件,毫无顾忌的拆开看了起来,随后将代善的信件交于场中众人传阅。
待众人看完,豪格阴沉着脸说道:
“前番刚刚获知袁崇焕即将挥师攻辽,这会儿登莱军又提前一步由东江镇入境,在我金国内部烧杀抢掠,这个袁可立!当真是我大金国的心腹大患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