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茶我就不喝了,酒还差不多。你这茶壶都搬来了,难不成是有好戏看啊?这也没见有人搭戏台啊?”
文贤贵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,很有深意地说:
“人生就像一场戏,只要你想演,哪儿都能是戏台。”
石宽心里还惦记着小申有没有帮他去县城买白灰,没心思跟文贤贵啰嗦,随口说道:
“那你慢慢看吧,我可没功夫陪你。”
走进文家大宅没多远,就见杨氏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,屁股后面紧跟着下人秋菊。
打从石宽决定不再乱睡女人后,他对大多数女人就没什么兴趣了。每次跟女人见面,目光基本都停留在脸上,不像以前那样老是盯着人家那鼓鼓的地方。
不过对杨氏可就不一样了,每次见到杨氏,还是会忍不住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。
“二姨娘,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老太太想吃芭蕉粑粑,这又不是七月十四,上哪儿找芭蕉粑粑去啊,可她非说有,让我上街去给她买。我这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,还真不知道哪儿有卖的,你陪我去找找呗。”
其实老太太已经说得明明白白,在集市头南边假弥勒的杂货铺旁边,有条小巷进去一丈多远,就有个婆子常年做芭蕉粑粑卖。
杨氏现在却说不知道在哪儿,想让石宽陪着去。那是因为她想和石宽说说话,或者近距离地一起走走。
她心里一直很矛盾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