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芬吭哧吭哧的,最后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:
“文……文二爷,您……您能不能开两份呀?”
“姑娘,这治病得循序渐进,不是说多吃药就能好的。”
文二爷明白阿芬的心思,抬脚又要往外走。
阿芬又一次拦住了,扭扭捏捏地说道:
“我知道,可……可是我们想要两份呢。”
文二爷把阿芬上下打量了一番,他对阿芬还是有点印象的,以前在老太太院子里干活,挺本分的一个人,难不成也染上病了?他惊讶得不行,压低声音问道:
“你……你也……”
阿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可马上又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个不停,脸涨得通红。
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文二爷无奈地摇摇头,叹了口气说:
“姑娘啊,你可要自爱啊,我给你开,跟她一样的,记住以后可别乱搞啦,这病要是再犯第二次,那就不好治咯。”
“我晓得,谢谢二爷。”
终于拿到药了,阿芬这才松了一口气。她可没得花柳病,好着呢。她是来给文贤贵求药的。
文贤贵死要面子不肯来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文贤贵的病情恶化。就想着给美金治病,照着美金的药方抓药,美金能好的话,文贤贵应该也能治好。昨天她和美金说了一天,好说歹说,也终于把美金给说动了,这才有了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文二爷。还好事情到目前都比较顺利,情况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严重。
文二爷抓好了药,熬汤喝的,煮水洗的,大大小小十几包,交给了两人。
拿了药,给了钱,阿芬又小声的问了一句:
“男的可不可以用这药?”
文二爷觉得这俩真是没救了,一块儿染上这脏病,肯定是跟同一个男人,现在居然还想给男人治病。他没好气地应道:
“行啊,不过要多开一份的话,那可就不止这点钱咯,我可不帮人治野男人。”
“我懂,我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