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甲喉咙里发出‘嗬嗬~’的声音,眼睛直愣的看着鼠易,僵硬的手臂举到半空,好像要去按压胸前的大洞,又好像要拿回被鼠易夺去的心,“噗咚~”陆甲倒下去了,死不瞑目。
鼠易踢开倒下的陆甲,用手抛着心脏,扯着血腥的笑,对萧禾说道,“不知萧公子对于鼠某的处置可还满意不。”
胡风,周密,看着还在抽搐的陆甲和血腥笑容的鼠易,脸色一阵难看,根本就料不到鼠易真敢在萧禾面前下杀手。
鼠易冷冷看着胡风两人,还想将陆甲当做要挟我的筹码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萧禾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,带着血液在鼠易手中抛上抛下的心脏,一阵恶心,‘妈的,这哪是给自己说法,很明显在对本公子示威,警告。’
萧禾虽然恶心,还是强扯着微笑,“感谢鼠坛主为萧禾讨回公道,还请鼠坛主见谅,本公子身体不便还需多加休息。”
鼠易有些得意的说道,“萧公子放心,以后在坛口,萧公子的事便是我的事,我俩可以多多亲近亲近。”
鼠易像只偷得蜜油的老鼠般,得意的背着手离开。
胡风,周密两人一言不发,对萧禾施了礼,神色难看的离开房间,不久便有仆从进来处理残尸,清洗地板。
萧禾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,翻身坐起,右手点着伤腿,借着点点疼痛,刺激神经,让自己冷静下来,‘看来这些人真不是善人啊,没一个好易于的,也对,胆敢对本公子做出绑架之事,那都是大大的恶人,这老鼠脸不止阴险还心狠手辣,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说杀就杀。’
想起那人被带进来,一直呜呜叫,不禁心寒,‘心思缜密啊,直接割掉舌头,防止爆出更大的锅出来,呵呵......”
“至于胡风,他们见到陆甲时的神情似乎很惊讶,说不定陆甲早已被胡风他们抓着了,或许还想要当做对付鼠易的把柄,对,应该是这样,同样作为一个坛主,被另一人如此压迫,也没有异常的举动,要么这人畏惧老鼠脸,要么便是老谋深算,心思深沉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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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禾用手支着头,不由露出笑容,‘还好胡风与老鼠脸不合,要是这圣教内部都拧成一股绳的话,估计自己将会更危险......’
‘咦,不对,或许还有一个可能性,那么就是他们联合做戏给本公子看,那可就糟糕了。’
‘唉,不管了,他是心狠手辣还是老谋深算,既然有求于我,暂时还算安全。
“来人啊,怎么还是一屋子的血腥味,多弄点花进来,改善空气,要不然,就去我家店铺,多买些香露来,”萧禾不耐地对外边喊到。
“周密,怎么又有事?”
胡风似乎已经忘记几日前鼠易带来的羞辱,恢复以往的沉稳。
“嗯?”
胡风没有听到周密的回应,停下手中文书,望向自已一直以来信赖有加的心腹。
那次的事件似乎并未给他带来影响,依旧年轻的面靥,只是没有年轻人的朝气,脸上挂着两个黑色的眼袋,眼睛里深深地写着疲惫,满脸的倦意,好像站着那会儿都能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