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禾忍着即将爆出来的笑意,连忙告恙,转身回屋。
鼠易望着萧禾时不时抽动的肩膀,拖着伤腿,默默的走入屋里,以为是萧禾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丑态,喊道,“放心吧,老哥说得出,便能给老弟办到,兄弟且放宽心,静候数日。”
“公子,你看,”鼠易出了院门,一脸激动,献宝一般将手中萧禾亲笔所书的信,交给在院门监听的许潜。
许潜接过信纸,看了起来。
“好,太好了,果然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,区区一个头衔就收买了。”
“不过,那小子有没有什么怪异的行为吗,”许潜弹着信纸,一脸狐疑。
“还有,这信纸他有没做过手脚?”
“啊,没有的,信纸他随便抽拿的,他呀一直很激动,小人一直盯着,他也没有异常举动,不过,”鼠易想了想,撇撇嘴,“那些如龟爬,鸡爪般的字,写得真够难看。”
“只是,单凭这一封信,他们那些店铺掌柜岂能相信?”许潜甩着信,再次质疑道。
“哦,有信物,小的忘记给公子看了,这个就是信物,”鼠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咬着稻穗的白玉小狮子,“公子,你看,这便是信物,底下有萧禾的名字。”
“很好,去吧,尽早安排妥当。”
许潜不屑地,将信物和信抛给鼠易。
“看来萧禾也没有什么,不过如此,竟然会被那个老不死的看重,夸的天上有地上无,哼哼~”
“鼠易这事办的好,本公子会跟老不死说道,你可是首功哦,想来高升,是肯定的。”
“不敢不敢,”鼠易咧着嘴,难掩心中的喜意,恭维道,“都是公子的良谋,才会如此顺利,公子才应居首功。”
“好了,本公子说功劳是你的,便是你的,难道本公子是这等心胸狭隘之人,妒贤嫉能之徒吗?”许潜不耐烦地摆手道。
“是,是,”鼠易连连应是。
“刚才你答应萧禾的事?”许潜装作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啊?”
鼠易愣了下,呆呆的看着许潜,见许潜逐渐不耐的神色,才想起眼前这人也是个纨绔,无女不欢,这些天无时无刻不泡在会所里,一直说是新奇有趣。
鼠易连忙凑过去,把自己刚才灵光一闪想到的办法,告诉他,“是这样的,如此,这般……”
许潜越听笑意越浓,“很好很好,最近一直在会所,竟忘记此地的大事,鼠易,这事可要加紧办,那本公子等你好消息哦。”
鼠易哪敢说不,一只羊是赶,一群羊也是赶,再说了,真出事了,还有胡风胡坛主帮忙顶着。
“哈哈~”鼠易不由露出丝丝笑意,宛如偷了整缸大米的老鼠般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