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坛主,属下查到,那日周兄弟与坛主商议之后,确实回去过萧禾的小院,于此同时鼠易与许公子也曾在萧禾那里出现……”
王申担忧的看了下胡风,才继续说道,“等到他们离开之后,便无人见过周兄弟,而且连保护萧禾的两名狐卫也失去踪影,估计是被鼠易与许公子给……”
“可恨,鼠易……”胡风狠狠地拍着栏杆,王申的情报证实了他的猜测,“这个小人,好了,这件事便到此为止。”
“坛主,难道周兄弟的死还有狐卫的命,就这么白白的死了?他鼠易竟敢......”
王申激愤的低吼道。
“够了,我说这事就到此为止,你听明白了吗?”胡风脸一下子沉下去,阴冷的说道。
“是!”
胡风见自己的手下大将,迫于自己的威势,勉强应下,气不顺的样子,缓和一下语气,指着地洞的圣碑。
“现在当务之急,就是保证圣女安全以及接下来的洗礼大典。”
“属下明白,一切以圣教为重,”王申重重锤了下胸口,看向圣碑,激愤变成了狂热。
“圣教光辉,煌煌如光......
焚我残躯,引领世人........”
胡风满意的看着王申的表现,‘就这么放过那只老鼠,怎么可能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我胡风等了这么久才抓住这个机会,小不忍则乱大谋,我忍......’
摇摇发酸的脖颈,自从圣碑仪式之后,他便亲自守在此地,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“那件事呢?可有消息?”
“嗯?”
狂热的王申对于胡风跳跃似的问话一时还没回过神来。
“你……唉!就是从鼠卫身上截下萧禾信的那事,”胡风无奈的摇头,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“萧禾,他可是只小狐狸,其母精明能干,经商手段高明,我可不信他会是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,单单只凭三言两语便臣服圣教,呵呵……”
“哦~哦~我们半路截了鼠卫的信之后,便绕了远路,去了湖州明湖镇的萧家丝绸,据回来的狐卫所说,那个掌柜不断的推脱,萧禾的权限只能支取一万贯的钱财,根本就拿不出萧禾许诺的一百万贯,而且也没权利,需要他娘亲的亲自批准才行。”
“坛主,会不会萧禾故意画个大饼给我们,来拖延时间?”王申有意无意直戳中心。
“一万贯......”胡风不由咧嘴,一万贯说多那是真多,对于普通百姓十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,说少那也少啊,对于萧禾江宁顶级纨绔来说,不就是个玩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