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三天了还没编出来啊!”许景言有些不信。
苏云照这么一听,不免想着张其元是顾忌着自己在场,而后笑道:“老先生院中的花我好像没见过,可否容我去赏赏花?”
张其元听着苏云照这区别于上位者的谦卑语气,心里更是打定了她心怀鬼胎,“不过是些不知名的花草,太子妃若是想看,便去瞧瞧吧!”
苏云照刚带着半雨她们离开,张其元就冲许景言招招手,两人坐到一处,张其元低声道:“你这个三嫂是什么底细?”
许景言见他如此,不由得压低了声音,傻愣愣地回道:“底细?我三嫂啊,我三哥的妻子。”
张其元不禁扶额,真是个傻孩子!
“我的意思是,她出自哪府。”
“哦,”许景言恍然大悟,又自豪地说道,“三嫂家里可厉害了!她父亲是信阳侯,母亲是容尚书的女儿。”
张其元不禁皱了皱眉,他记得信阳侯娶的是雾隐山庄庄主的女儿啊。
“不对吧,这信阳侯的夫人不是雾隐山庄庄主的女儿吗?”
“我不知道啊,我就知道信阳侯夫人是容尚书的女儿。不过他们都说三嫂有两个外家,一个是容尚书府,一个是雾隐山庄。”
张其元听罢,立即明白了,吴燕云身体不好,怕是生了这女儿就撒手人寰了,既是故人之子,张其元多少放了些心,也不知她与雾隐山庄关系如何。
张其元想着目光看向了院子里的苏云照。
苏云照正打量着这院子,这院子里晒着不少东西,苏云照也不好意思凑近看,踮着脚尖不近不远的看了几眼,晒着的东西像是药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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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太监年老后体弱多病,晒药材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奇怪的是苏云照从踏进这个院子,便隐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,她四处走着,追寻着那味道的来源,发现竟是张其元口中不知名的花的花香。
苏云照总觉得这花香很熟悉可凑近一闻,花香太过浓郁,苏云照竟隐隐有些发昏,这么一闻倒觉得这花香不熟悉了。
不过她还是悄声问着百锦,“百锦,你觉得这花香熟不熟悉?”
百锦心里隐隐有猜测,听苏云照这么一问,自是回道:“小姐,奴婢觉得这花香与方先生给您的药丸气味特别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