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背靠着天桥上的栏杆，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夏。

“本质是什么？”

“以我们现在的修为境界不足以窥探其中的奥秘。”

姜夏思索片刻，回道，“我现在只能作一个大胆的假设。”

“什么样的假设？”张启追问道。

“修真之力是一种特殊的规则，它既是客观存在，也是主观存在。”

姜夏说着语气就变得沉重起来。

他接着说道，“但它并不属于这个世界！”

张启闻言就感慨道：“修真之力终会消失！”

想到这点，两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。

修真之力何时会消失尚且不得而知。

但姜夏和张启两人的秘密终会暴露在世人面前。

在这之后，修真之力一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动荡。

“这是一个死局！”

姜夏神情凝重。

他接着解释道，“一个人人都在追逐力量的世界，结局是显而易见的！”

张启感叹道：“是啊！借助修真之力，你我已经走在了成功的路上。”

“其他人见状又怎会不去效仿呢？”

“唉！”

姜夏叹了一口气，然后说道，“但成功的并不是我们，而是修真之力。”

张启跟着补充道：“而且，我们的成功建立在别人的失败之上，反之亦然！”

“这恰恰说明了我们这个世界已经无可救药了！”

姜夏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之意。

嘀——嘀——

此刻，一辆又一辆的豪车正从天桥下穿过。

那些在城市中游荡的无业游民纷纷驻足观望。

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羡慕、嫉妒、愤怒……

“当修真之力重现于世之时，人类灭亡的命运就已经无法避免！”

看着桥下的这一幕，张启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，并感慨地说道。

“名车美女、财富权势，这些东西对如今的我们来说已是唾手可得！”

姜夏对此一脸自信。

紧接着，他感叹道，“修真之力能彻底地改变一个普通人的命运！”

“穷人、富人、男人、女人、老人、病人，修真之力一视同仁。”

张启闻言，神情顿时变得凝重。

他反问起了姜夏，“那么，代价呢？”

“毁灭！”

姜夏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无奈。

他想到了那篇壁画解读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