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地?李宜忠碰得,我就碰不得?我比他差哪儿?”戳一下不满足,还要抓一把。
“你想干吗?”女人干涩的脸,一脸水粉泛起,皮子下仅有的,溢出来,象捈擦了玫瑰红。
“你不想干吗?”大怵地里,风死情碎,蚊子虫子妒忌,女人吓得倒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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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死吧!”牛芳芳褶子一样的脑门上,蹦出愤怒,刚才仅有的陶醉,象飘在水面上的油花子,泛着五颜六色的光丝,在他脚上跺一下,撒腿就走。
“狗日的,好狠!”痛得他龇牙咧嘴,抚了两下脚,象青蛙捕食,弹跳起来,把干瘪的牛芳芳,扑倒在地上,几棵大秫秫被脆生生压断,嘎巴嘎巴倒伏摔在地上。
她好容易挣扎着回脸向上,双掌铺开,象两把呼扇的蒲扇,要打刘长根的脸,“你这个二剁头的,二土匪,炮铳的,填枪眼的,你……”没有打着人的脸,只打在那粗壮的臂膀上,虽噼叭有声,终是雷声大,雨点小。
刘长根往后勾着头,躲避着女人干涩的掌,虽扎煞漏缝,但它粗糙有棱,躲几下,看清来路和去路,两只灵活的手就象两把铁钳,死死夹住她的双臂,猛地分开,按在两侧地上,“狗日的,还想造反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还动不动?”
女人不甘失败,像蛇那样摇晃着身子挌起头,张开大嘴,要咬人,下身也如蛇摇晃。
男人孔武有力,把女人两个胳膊交压在一处,另一只手扯过一根倒伏的大秫秫,扯几下扯不动,就直接按在女人嘴里,“狗日的,反了天了,让我拉倒!”刘长根的名号不是白给,老鹰抓小鸡一般,几下撕扯,男人象跃起的兽,一下子就得手了,“我让你造反!我让你造反!”。
女人一边呓语地骂,一边含糊不清地哼哈,被蹂躏的滋味,是一种久违地享受……眼窝里盛满了泪水,泪水里,除去杂质和废渣,主要成份有两个。其一:老娘有了过山车一般的享受,但刘长根是野兽,是强占,是乘人之危,是对弱小的蹂躏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