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来一个安宫,海蛇把老妇人的嘴撑开,把这颗药丸放在她的舌头底下。
然后慢慢的两个人,平移,把她放在床上。
等了能有大概20分钟,两个人一句话没说,安静极了。韩素萍的眼泪刷刷的流着,一切好像都在悲伤之中。
“郎中,来了。”徐妈喘着气。
郎中一号脉,然后皱了皱眉头。松开手,离开患者。
“怎么样?”海蛇问道。
“唉,老人家体弱多病,心火上炎,如今气滞血瘀,导致痰涌上行,情况危险啊,幸得神药救治啊,我才摸了脉,有平稳的趋势,但是有一点,我开点药,这个病需要静养调理,切不可生气动怒,否则神仙难救啊。敢问刚才这安宫丸你们是谁施药的?”郎中问了问。
“我整得,过去听人说过怎么用,这次用上了,幸亏他们家有这个药。”
“大户人家啊。老百姓哪里有这个药,当时这可是宫里人才用得起的。来这个是药方,记住了,这个药,吃不吃并无大碍,需要静养是关键,别吃油腻的,别吃太咸的东西,别动怒,方可好转。”郎中交代完了,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,老妇人缓醒过来了,差一点是魂飞魄散啊,韩素萍是脸都吓白了。
“娘,没事儿了,没事儿了。女儿不孝,让您生气了。您别生气了,我都听您的。你好好静养,您说啥,我干啥。”韩素萍哭着说道。
“唉,闺女啊,行了,我知道梁旅长是来找你的。娘没事儿了,让徐妈进来,你们出去说说话吧,梁旅长,我代我家的这个不孝子给您赔不是了。”老妇人还挺介意。
“老人家,您千万别往心里去,我和韩素萍是好朋友,她是闹着玩,您好好休息,等您好了,我带您去军营啊。放心,没事儿,郎中也说了,将养几日,就没事儿了。”海蛇一看老人挺可怜,自然其他事情放一边儿。
两个人让徐妈进来伺候,出去说话了。
到了院子里,韩素萍扑腾给海蛇跪下了。
“唉,你嘎哈呢,素萍,快起来,有话说话,咱们之间不能扯这个啊。快起来。”海蛇一看这个韩素萍跪下了,吓一跳。
韩素萍挺倔强,一扒拉海蛇的手,意思不起来,就跪着说。
“梁旅长,我素萍不是不懂道理的人,这一跪,是我们草民给您到来看我母亲,我给还的礼,我代我母亲给您跪了,其次,我刚才冒失,失手打了您,我给你赔不是,第三条是刚才我母亲病危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施以援手,救我母亲,我表示感谢。”说完,啪一个响头磕地上了。
“拉倒吧,赶紧起来,你要是留洋过的人,我们军队也不兴这个,再说现在都说明年月了。赶紧起来吧。我记住了,行不行。”海蛇拉起素萍。
“不过我也委屈。”素萍再次流泪。
“你看看,又哭上了。我还不知道你委屈吗?我这次来就是怕你委屈,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,来看看你,你嫂子大肚子怕还特意交代,特意让我亲自来,多少军务都放下了,专程来看你,这下行了吧,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还委屈吗?”海蛇安慰道。
“呜呜,委屈,还委屈。”
“行,你哪里委屈说出来,我给你做主。”
“就刚才,我去给我妈抓药,药铺的伙计见了我,是一脸淫荡荡两眼色眯眯,我出去了,还有人戳我脊梁骨,说我个婊.子还想立牌坊,一路上,到处是半大小子,不是拿石头打我,就是拿棍子追我,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,我现在走出门都让人吐口水,我得罪谁了?我啥也没干啊。怎么就成了我是荡妇了。你来有啥用?外面的人都把我说成啥了?有几个敢说你的,你是大旅长,瞪眼睛是公事,也就那我消遣。”韩素萍抹着眼泪说着。
“好,行了别哭了,你早说啊,这帮瘪犊子,我他妈王八盖子给他砸碎了。行了,你别哭了,我给你做主,放心3天之内再无人敢对你说一句不敬的话。”海蛇拍了胸脯了。
“啊,你说话算数?”
“你看看,我说话不算还行了,算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