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辰公子看得那些账簿都是我伪造的,我以为公子看得出来。”说着,于掌柜叹了一口气,像是十分失望的样子。
“所以于掌柜这段日子就对我避而不见?”
“我听了几家铺子里的掌柜说,公子看都没看账簿。”
“于掌柜,如今的问题又不在账簿上,不管是你也好,别的掌柜也好,做了这么多年营生,这账簿如何做得天衣无缝,想必比我清楚,所以我看这账簿的意义何在?”
听闻此言,于掌柜仍是面无表情。
倒是辰宁一转眼,似乎想到了什么:“于掌柜这是在防着谁?”
“那公子要这么说,那我也就说句实话,谁都防着。”
“包括我?”
“包括公子你。
“这可就难办了,”辰宁点着头,东张西望的思量的半晌,似乎有些为难:“那不如于掌柜告诉我,此事该如何?”
“公子不如回到最早前问您的问题上,那镯子,是谁给你的?”
辰宁闻言勾唇一笑,忽然起身,长叹了一声:“既然都到这份上了,那我也和于掌柜交个底儿,这镯子,是我夺来的,抢来的,骗来的,就不会是有人给我的。”
横竖与掌柜交不交底儿,她都有方法拿回几家铺子来,她如今要得东西,倒不是几家铺子账面上银钱,她要的是那家铺子的壳儿。
他也不管于掌柜是什么反应,径自拉上了司空照夜往外去了:“照夜,走,正好我还有别的戏给你看。”
司空照夜跟了上来,摇头轻笑,眉头轻扬,不解的看着她:“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,你这唱的什么戏了!”
“那你要不要看热闹?”辰宁和于掌柜说了一番话,有些事儿也想通了,心里高兴,于是抬手就撑在了司空照夜肩头,笑嘻嘻的说道:“要不要看?不收你钱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