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霖让那个机构推荐能干这事的人。
那个机构推荐了两个,一个在港城,收费便宜一些,一个在京城,收费高很多,可以说非常贵,七位数接近八位数。
董霖二话没说就选择了贵的。
港城,很多都是境外势力,董霖可不想跟那些人扯上关系。到时候,还没有把关一江父子两个送进去,没准自己就会被扣个通敌卖国的帽子,永无翻身之日。
京城的人,虽然收费贵,但人家有他贵的道理,有赚这个钱的底气。而且,他在京城的话,那就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,矛头和火力都会精确对准关一江父子的违法乱纪行为。
这也是为什么董霖认为这种方法很不好的原因。如果不是被逼无奈,他也不会出此下策。
因为这种方法,搞得不好很容易就会把对个人违法乱纪行为的举报,偏离到对于群体的攻击,那就要无故得罪不该得罪的人,就要坏事了。
每个群体都有害群之马,都在想办法净化队伍,所以举报是符合群体总体利益的。但是有时候害群之马造成的影响太大太坏,容易让群体遭受攻击,那就会让群体感到得不偿失。
董霖明白这其中的道理,他也知道无缘无故站到一个群体的对立面,是个多么恐怖的事情。这个国度,人太多,得罪即使百分之一的人,每人一口唾沫星子,都能把你淹死。
跟京城那个机构的联络人对接的时候,董霖专门叮嘱了这一点,要求一定要把舵掌好,千万不要偏离方向,不要扩大打击范围,集中火力,精准爆破目标。
对方见他是明白事理的人,只说了句合作愉快,就算签下了协议。
在出发回家之前,董霖给那个机构的联络人打了电话,然后用商务手机银行向他们指定的账户支付了五百万的定金。
回到董汤的时候,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,店门已经关闭。
董霖把车停在门口,打开卷闸门,走进漆黑的店里,看着里面熟悉的一切,他感到无比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