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瑾。”
苏瑾的笑容瞬间收敛。
“我承认,我对你有好感,但别忘了,我们这种人对感情的态度,对你有好感,不代表我会原谅你的欺骗。”
苏瑾顿时无言,只是低头沉默。
“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段长平语调平静,却像一把利刃。
“告诉我,为什么怀疑赵宪是魔教徒?还有,他在朝廷的处境究竟如何?在此期间,我会认真听你的解释。”
苏瑾咬了咬唇,最终点头。
“好吧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语气变得郑重。
“如你所知,苏小姐早已下令,禁止任何人接触或研究魔教教义,她说那是瘟疫,必须远离。”
段长平冷笑了一声。
“知识如瘟疫?真是荒唐。”
“但问题是,她说得没错。”
苏瑾语气低沉。
“一个月前,赵宪突然放下了画笔,他不上朝了,病假一休就是一个月,连家门都不出。”
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苏瑾摇头。
“他虽然特立独行,但他的怪异源于对画作的热爱,而不是现在这般,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。”
“对画作的激情?”
段长平皱起眉。
苏瑾点头。
“以前的赵宪活得像个疯子,为画而狂,而现在的他,完全是另一个人。”
段长平陷入沉思。
“那作为‘宋宽’,该如何处理赵宪的事情?”
苏瑾轻叹了一声。
“宫廷画师辞职时,有提交最后一幅画作的惯例,但他既没递交最后的画作,也没正式辞职,就这么一声不吭地隐居了,这让整个画院怨声载道,后辈的机会也被堵死了。”
“所以,只要拿到他的画就行?”
段长平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