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霜愣在那里，姜芙以为他没听清自己的话。

开弓没有回头箭！

所以尽管自己已经羞愧难当，她还是红着脸把刚才说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
姜芙也不知道，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。

这种极度私密的问题，真的是可以当面问出来的吗？

姜芙不清楚，或许她只是想更多的了解晓薰的妈妈。

或许野心勃勃的她，甚至想知道林霜的一切。

而且不管是不是，已经发生的都改变不了。

但是林霜的心里这时候却是翻江倒海。

姜芙的一句话，就让他头顶冒烟，浑身冒汗了。

这种话题，能和姜芙聊吗？

可是看着姜芙殷切的眼神。

他踌躇了半天，最终还是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是。。。我是。”

没想到听了这话的姜芙从座椅上一蹦老高，然后上前紧紧的靠近他，两眼泛红激动的说到:“真的吗？林霜真的吗？快说骗人是小狗！”

林霜的胸口被勒得生疼。

连忙在自己窒息暴毙前，快速拍打着姜芙的肩膀，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真的，是真的，在我死之前松开我。”

姜芙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，没控制住力道，连忙慌张的松开，然后难掩兴奋的对林霜说道:“那我信你。”

顿觉胸口松开，劫后余生的林霜大口呼吸着，大量新鲜空气涌入的感觉，真好。

但他看着眼前兴奋到面红耳赤的姜芙，很是疑惑。

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啊？像中了彩票一样。。。这明明是个悲剧啊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