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小友,你是不信我,还是不信曹大人!”胡先生端正了坐姿,又一板一眼,压低了声音,“我与曹大人,都不是那种虚伪小人,更不是见利忘义之辈。我们老哥俩,对你怎样,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而且,曹贤弟明日就会启程,一个多月之后,才能回来。你若真有难事,曹贤弟如今是二品的大员,他还能安排着帮一帮你,若是等曹贤弟走了,你这事可就得拖到一个月以后了。”
“袁小友,你若有什么苦处,你尽管开口。不要诋毁咱们城主便是。”曹大人看着方后来,“若是能帮,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胡先生与曹大人这就是觉得,方后来肯定是遇着什么极大的难处了。他们刚刚心中虽然略有芥蒂,但现在口中一直都是说的,都是要帮着方后来一把。
“唉......两位古道热肠,我这.......”方后来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也罢,我且信曹大人一回。”
曹大人转头与胡先生对视了一眼,心中奇怪,这与自己有何关系?
方后来自然知道他二人心中所想,举着酒杯,向二人敬了一回:“两位待我真诚,小子实在是愧不敢当。
我本在珩山长大,若不是家中巨变,也不至于流落到此处。
一路上所遇之事,颇多诡异,也颇多凶险,深知事有能对人言,也有不能对人言的。
我所知的平川城之事,便是不好与人言。
它牵连颇深,咱们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他转而向曹大人又敬了一杯酒:“我说的事,与大人密切相关,与平川更是关联颇深。可这说出来,大人却未必能信!”
“小友年纪不大,说起话来口气倒是不小。”曹大人与方后来饮了一杯,哂笑着,
“你妄议城主大人,只怕是自己惹了麻烦。只是我不明白,你自己走便是,为何还想拖着胡先生离开。
而且依着你方才所言,这事怎么就与我有关了?你不妨大胆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