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知道就行了,反正韩艺不会有事,你可莫要冲动,否则只会害了韩艺和我们元家。”
元牡丹微微有些不悦道。
元鹫愣了下,道:“既然小妹你都这么说了,那——那大哥就先听你的,但若有什么风吹草动,你一定要告诉大哥,大哥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。”
元牡丹心里感动极了,毕竟血溶于水呀,浑然忘记元鹫下药那一档子事了,轻声道:“大哥,谢谢你。”
元鹫大咧咧道:“小妹,你这是什么话,咱们可是亲兄妹,大哥不帮你帮谁啊!行,你先去忙的,我去见见大伯他们。”
就这样,这个无良的大叔又回到了元家堡
杨府!
只见一人在杨飞雪的小院外偷偷摸摸的转悠着,但这人可不是色狼,而是飞雪他爹,杨思讷。
过得片刻,一个丫鬟从小院内走了出来,然后快步来到杨思讷面前,行礼道:“老爷。”
杨思讷道:“飞雪如何说?”
那丫鬟道:“飞雪姐并未说什么?”
杨思讷皱眉道:“你可有说清楚?”
那丫鬟道:“奴婢全照老爷吩咐的跟飞雪姐说的,但是飞雪姐听后,就是应了一声,并未说什么。”
杨思讷皱眉沉思片刻,道:“最近可有人来找过飞雪?”
那丫鬟想了下,道:“就前两日云城郡主来过一回。”
“云城郡主?”
杨思讷微微一笑,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在长安的军队分南衙府兵和北衙禁军,这南衙府兵主要是属于国家的军队,而北衙禁军就是皇帝的亲兵,只听皇帝命令,两边相互制衡,可是随着皇权日益增强,北衙禁军要胜过了南衙府兵。
在南衙府兵大本营内也有着一间牢房,是专门关押违反军法的士兵。
哐当一声,厚重的牢门推开来,里面十分阴森,大白天都得点着烛火,才能看得清楚,而且还有一股臭味,好在这间牢房是单独,故此还不至于熏得人睁不开眼。
“吃饭了!”
“哇!你这是给人吃的么,你这分明就是给猪吃的,你小子这是借物骂人呀。”
这牢房里面唯一关押的犯人非常嚣张呀,看着碗里那黏黏的玩意,当即朝着那士兵大喷口水。
那士兵道:“你是犯人,这就是给犯人吃的。”
“谁说我是犯人。告诉你,我可是堂堂的皇家特派使,皇家,你懂这二字的含义么。”
这犯人正是刚刚被抓进来的韩艺,他指着那士兵道:“我告诉你,你们这是虐待朝廷命官,是要判死罪的,现在你赶紧给我换间舒适一点的屋子,好酒好肉供着,再叫两个美女伺候着,不然的话,等我出去,有你们好看的。”
那士兵道:“这小人完全是遵从你的意思啊。”
“你家伙说话也不怕咬着舌头,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这么虐待我了。”韩艺愤怒道。
那士兵道:“司空命我等全听特派使你的吩咐,是特派使你说自己是犯人的,我们自然以犯人的待遇招待你。”
韩艺嘴角抽了抽,道:“那我现在要恢复我皇家特派使的身份,行不行?”
“行!”
那士兵道:“小人立刻去向司空禀报,还请特派使稍等一两日。”
“快去,快去。等等,稍等一两日?你读过书么?”
“没有。”
“!你成心玩我吧?这怎么要等一两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