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天的啊。”秦既明终于有了印象,转身想上楼找,又问道:“那是哪年来着,我有点忘记了。”
沈知砚:“五年前,十二月六日。”
时鸢离开的那天。
秦既明特别喜欢录像,他又是个会来事的人,每次只要遇上一个节日,不管多小,也不管是传统的还是洋节,他都得叫一大帮人一起庆祝。
而且只要是重要的日子,或者难得的聚会,他都会架几台相机记录起来。
用他自己的话讲,这就是为了以后老了跟自己的孙子孙女吹牛,自己以前是多潇洒,有那么多好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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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个专门的房间,就是用来放这些录像带的,上面都整整齐齐写着日期和事件。
很快就找到沈知砚要的那张了。
秦既明拿着下来,对着沈知砚又是一脸崇拜,“砚哥,你记性真好,我都不记得那天有录像了,你还记得!”
“不过,你拿这干啥啊?”
沈知砚没回答,只让他投屏播放。
然后就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看了起来。
屏幕里大家都很兴奋,把客厅当成了k歌房,鬼哭狼嚎的,大家都玩得很开心。
就沈知砚一个人在沙发角落里,阴沉着脸,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
秦既明记得当时本来他哥那里是录像死角,还是他后来把镜头调了调才录上他的。
他就觉得他哥是他最重要的兄弟之一,一定要出现在画面内,睡觉也得录。
但是他也忘了沈知砚当时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开心了。
察觉到沈知砚现在也是低气压,他偷摸问一旁假寐的陈鹤一,
“你记得当时砚哥为啥那么伤心不?”
陈鹤一眼睛都没睁开,随口说道:“好像是因为时鸢出国了吧?”
“是因为这个吗?”秦既明有点不相信。
时鸢出国就出国呗,又不是不回来了,有什么好伤心的?
录像时长有四个多小时,沈知砚拿过电脑,点了倍速,看得专注的很,感觉生怕错过什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