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以沫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“这是我的小师妹!”
--
沈知砚接的电话是陈书瑜打来的。
今天早上一早陈书瑜就听家里的阿姨说时家老宅好像有人回来了,老宅住的一直都只有老太太。
太久没见了,陈书瑜这几天都打算上山去看看老太太了,结果她自己下山来了。
她兴致冲冲地过去一看,还真是她。
当时她和郑姨正打算出门,陈书瑜知道情况后也跟了过来。
不知道时鸢的病房,她们到了医院就直接打给了沈知砚。
看到沈知砚过来,陈书瑜没好气地冲他说道:
“你这孩子怎么回事?时鸢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,要不是我刚好碰到了老太太,我现在还蒙在鼓里。”
说了时鸢的病房号,沈知砚落后几步问陈书瑜:
“姜奶奶不是在山上吗?她这会儿怎么会在这里?”
他接到陈书瑜的电话,还以为就她一个人呢,结果姜奶奶跟她一起的。
时鸢那里也没什么准备,而且她是不想让姜奶奶知道的,怕她担心。
陈书瑜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我还是今天早上在他们家门口碰到的。”
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一路,郑姨扶着姜奶奶在前面走着,到了时鸢的病房门口,却停下了步子。
沈知砚正要上前推开病房门,奶奶拦了一下他,指了指里面的人,
“那孩子我记得是周家老头子最小的孙子吧?学的是什么来着?”
沈知砚走的时候里面时鸢祁卓和唐以沫在,这会儿他往里一看,里面还有一个人。
周颂文,他认识的,小时候也算是一起长大的。
不过他高考后就到国外去了,这几年才回来,联系就少了。
沈知砚当然知道他是学什么的,因为他前几天还联系过他,咨询了一下时鸢现在是什么状况。
不过姜老太太显然是不知道时鸢在国外的事,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