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这件事还是做成功了的对不对？

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好的来跟她道歉，最后变成了这奇奇怪怪的自我招供。

但是她真的忍不了，她自己偷偷摸摸做了那么多事情，时鸢一个都没中招也没发现吗？

时鸢：“你是说你跟小鱼说是你跟公司求情，公司才让小鱼回来的，然后让她帮你监视我这件事情吗？”

“啊？”孟蕊没想到她知道得这么清楚，还这么直白地被说出来，有些尴尬地低头，“对，就是这个。”

“她后面确实还给我发了很多她打听来的，你在国外的事，这些你知道吗？”

“这个......”时鸢看向祁卓。

祁卓喝着水呢，看她看过来吓了一跳，咳了起来，

“咳咳咳，咳，你们聊你们的，看我干什么？”

时鸢问：“你没跟她说过小鱼是我让你找回来做我助理的吗？”

祁卓咳得脸色通红，缓过来才有些不悦地开口：

“她又不是人事，我干嘛跟她说这个？不过小鱼被无故辞退这件事我找过当事人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孟蕊再次吃惊地问道：“小鱼是你找回来的？”

时鸢点头。

“那我跟小鱼说的事，你也知道？”

时鸢再次点头：“是的，小鱼可能是被坑怕了，她还录音了，后来放给我听过了。”

孟蕊：“那为什么......”

时鸢：“你是想问小鱼为什么还给你发了我在国外的事吗？”

“那些应该是小鱼在网络上找的信息，你随便登个网站搜Iris 都能搜到，这点知名度我还是有的。”

沈念听到这里，又看到时鸢有点小得意的模样，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
“怎么会......”孟蕊喃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