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砚听得面红耳赤,尤其是当侯天河的那只手已经滑进了被子里,她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后,整个人都不太淡定了。
“你可闭嘴吧。”盛书砚没忍住,有些恼羞成怒道。
侯天河的确闭嘴了,就是那脸色,看起来有点委屈。
可现在侯天河的手都还在盛书砚的腿间,他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臂。
盛书砚:“……”
片刻后,盛书砚最先忍不住,松开了双腿,“把你手拿走!我没不舒服。”
侯天河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,“之前你说不想弄脏了床单,所以……”
盛书砚万万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,尤其是现在面对着振振有词的侯天河时,她一时间竟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。
结果好像是她想要的,但是这过程,是不是有点太不一样了。
“我是那个意思吗?”盛书砚白了侯天河一眼,她的意思是让两人之间的私房事不要那么频繁,而不是让这个男人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干私房事儿。
“殊途同归。”侯天河沉着道。
盛书砚:“……”她内心是有一句脏话,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。
中午侯家的伙食很丰盛,当盛书砚从房间里收拾好出来的时候,院子外面热闹得很。
侯确和张宏图两小萝卜头正在吭哧吭哧地朝着院子里倒石头,全都是早上侯天河带着两人去距离大院最近的海边捡回来的。
盛书砚睡了个懒觉,但是侯天河还是跟着部队的号角声起床,锻炼后,顺带着还完成了盛书砚昨天跟自己比划的蓝图。
“对了,我想着侯确反正跟宏图这小子关系不错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