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砚脑子里几乎瞬间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些画面,她脸色一下变得爆红,耳朵也发红发烫。
像是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盛书砚脑子里蓦然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话。
还什么耕不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这话用在自己和侯天河身上,似乎一点也不适用。
她觉得还是能耕坏的。
下床时的感觉更加明显一点,盛书砚甚至觉得腿间都有些火辣辣的。
为此,她又在心里把侯天河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也亏得是侯天河做了结扎手术,不然就冲着侯天河这精力,这人一个晚上,可能都能把别人一个月的计生用品都用光。盛书砚简直不敢想象,如果两人还需要计生用品的话,家里缺这玩意儿,每次侯天河还要出去找人借,这场面能有多尴尬!
一边抱怨,一边骂骂咧咧,盛书砚今天不打算出门,就直接穿着睡衣走到了客厅里。
因为放假,所以侯天河今天也没有去训练,都快要到中午了,侯天河还在家里。
厨房里传来了阵阵香味,再仔细闻一闻,还能闻到腌笃鲜的味道。
盛书砚心里忽然对侯天河就没有那么厌烦了,至少说,这男人在做饭方面,还真是没怎么让盛书砚失望过。
侯确一大早就跑出去玩,现在还没有回来,家里就只剩下盛书砚和侯天河两人。
侯天河在听见卧房门被打开的时候,就从厨房里探出来了半个身子。看见盛书砚时,侯天河的目光先在盛书砚的脖颈上打量了一圈,眼神蓦然一深。
“桌上给你准备了早饭,都还是热的。”侯天河说。
盛书砚因为刚醒来还有点迷迷瞪瞪的,没那么敏锐地留意到侯天河此刻看向自己的目光。她点了点头,就坐在了餐桌跟前。
等到盛书砚感觉到身边的位置被侯天河占据时,她才抬头,有点疑惑地看着侯天河,“你干嘛?你也还没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