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天河没见识这种下作的算计,利用名声,利用舆论,去设计陷害人,这种人本身就很下作。
“别气。”侯天河跟陈爱菊说了一样的话,“这件事情我们一起解决,我现在就可以联系当地部队,南城我也是有战友的,你别忘了,我让人帮忙跑一趟,他现在就在公安系统里。”
侯天河现在立马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当地公安介入,这种散播谣言的事,眼下时局还是管得很严格。
盛书砚:“这件事情暂时还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影响,而且,他们也不一定承认。还有一点,如果公安这头压住,之后万一这些人再一次反口,说是被地方公安势力逼迫,其实我早就跟他们说好,是因为临时变卦,这才找了人压住舆论。这样一来,也把你牵扯进来了。”
任何时代,造谣的都只需要凭着一张嘴,但是辟谣的人,却要跑断腿。
盛书砚还有一个猜想,“邱洁不可能空口白牙吹嘘一通我跟她那点浅薄的关系,就能让一个剧组的导演和上下那么多工作人员配合她,我觉得他们这些人手里,说不定还有什么关键性的东西,能放个大招的那种。”
侯天河此刻的眉头差点就能夹死一只苍蝇了。
下作的人,他永远想不到这些人的底线在什么地方,在事情发生之前,他也想不到这些人能想到什么阴损的招。
“你想怎么办?”侯天河问。
盛书砚:“我得先弄清楚这些人手里到底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东西,不然,他们如今都吹了这么大的牛皮,如果不是因为有确凿的能拿捏住我的把柄,他们也不怕这牛皮吹破了反噬?”
侯天河:“你想要亲自过去?”
“嗯。”盛书砚点头,然后气闷道:“说好的休假,这都成什么了?!”她很生气,现在已经有想要掐死邱洁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