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结束后,侯天河的精力仍旧很旺盛。
才体验了一个小玩具,后面还有很多,长夜漫漫,他跟盛书砚可以慢慢来。反正,明天是自己开车,盛书砚到时候只需要在车上睡觉就好。
盛书砚再一次被身边这男人的体力震惊,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,但她很清楚的是,自己真的是不行了。
最后迷迷糊糊的,盛书砚感觉到有温热的水从自己身上流过,应该是侯天河抱着她来清洗身子。
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盛书砚没什么意外,没能起来。
她是被侯天河摇醒的,然后被人抱着去洗漱,又被人抱着上了车。
侯天河将自己冬日里的军大衣带上,披在了盛书砚身上,然后开车朝着目的地而去。
除了最开始洗漱的时候,盛书砚好像清醒过一点。不过很快,她就再一次陷入了呼呼大睡。
昨晚侯天河太不做人,她感觉自己意识脱离的前一秒,感觉外面的天色都已经亮了起来。
到了后面的时候,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,侯天河就算是没有碰到她的敏感的地方,但她还是敏感得不行,只能无意识地呜呜直哭。
等到外面的日头高高挂起,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,盛书砚这才终于从车上醒来。
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不太适应,可能因为昨天晚上真的是哭得太凶了,今早醒来,她明显感觉到眼睛应该有些红肿,眼皮很重,睁开都让人觉得有点费劲儿。
所以很快,盛书砚又重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,等着这一阵儿的不适感过去。
“我们这是到了哪儿?”盛书砚开口,她一说话,就觉得嗓子有点发痒。
昨晚哭了喊了,虽然喝了水,但一上午都过去了,她觉得缺水也是很正常的。
“是个镇子上,饿了吗?饿了咱们先去吃饭,然后再继续走。”侯天河说。
盛书砚没有异议。
侯天河找了地方停车,然后去旁边的店铺买了一支雪糕。
很快,他就折返回来,将雪糕递给盛书砚,“敷一敷眼睛,等你舒服了一点我们再去吃饭。”
在说这话时,他又将盛书砚手中的军用水壶接过来,准备等会儿带着去饭店里,让人帮忙接一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