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可欣知道刘主任说的人是常洁，其实上一次跟常洁见面，也就是半个月之前，还在香江的时候。但是现在听刘主任提到这么个人，麦可欣总觉得都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她神色微微一怔，随后回过神来，点头，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。“是啊，书砚跟常洁不一样的。”

常洁可能骨子里并不热爱跳舞，她只是因为当初被麦可欣上看，知道跟着麦可欣走会有更好的生活，所以选择跟着麦可欣学跳舞。以至于学成之后，外面的诱惑，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放弃曾经自己学过的本事，离开舞蹈这个行业。

“你们这一次去香江，见到那孩子了吗？”刘主任当时要开除常洁的时候，的确是很生气。不过，她都是当妈的年纪，看待常洁，更像是看待一小辈。她是气恼常洁的不负责，但从前在她们歌舞团的姑娘，去了外地发展，她自然也是希望常洁能过得好的。毕竟，说起来，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私人恩怨。

麦可欣点头，“见到了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

麦可欣叹了一口气，“前面多少年教她的功夫，差不多都白费了吧。”

麦可欣没有细说，但就这么一句话，见多识广的刘主任还有什么不明白？

刘主任站起来走到她身边，拍了拍她的肩头，“算了算了，有的人反正就只有那么一段路的缘分。依我看啊，现在这个，跟你的缘分说不定就很长。”

麦可欣失笑，“主任你还拿我开玩笑？”

刘主任：“诶？哪里是开玩笑？我这话也是有理有据的。我现在看着书砚，就像是看见了年轻时候的你。都是热爱跳舞，为了跳舞，哪怕还有别的看起来更好的前程都不要。”

刘主任的这句话，麦可欣没办法否认。

她的确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