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眉，“所以你只是为了别人的看法，所以来首都吗？”

陈力：“也不是，我觉得我们这样也不行。”

“有什么不行呢？反正就算是在家里，我们不也是分房而居吗？”杨漫直接问。

陈力一下被问住了，迟疑了片刻后，这才回道：“也不一样，既然是家人，那就应该住在一起，就算是分房，我们不也是在同一屋檐下吗？”

杨漫就差点要气笑了。

“所以，我就问了他更犀利的一个问题。”杨漫低声跟盛书砚开口说。

盛书砚失笑，她还刚想问问杨漫问出了什么样的犀利的问题，毕竟，在她看来，杨漫这个人就跟“犀利”两个字不搭边。

结果，后一秒，盛书砚在听见杨漫的声音时，脸上的笑容差点就变得僵硬了。

“我就问他，如果现在他的妻子不是我，而是他的那位初恋白月光，他会一直这样忍着不碰她吗？”

盛书砚忍了又忍，这才忍住没有直接咳出声。

她不由自主冲着杨漫抬起手，竖起了大拇指，做出了一个“你最牛”的表情。

“那陈力怎么说？”盛书砚觉得现在杨漫还真是长进了，语不惊人死不休啊。

杨漫神色平平，“他能怎么回答？他当然回答不了。我问了这话后，他就说我粗鄙，又说我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东西。不是，我就好奇了，我跟他是正常的合法夫妻，难道连在一个被窝的事情都说不得了吗？”

当然，让她愤怒的不是这回答，而是陈力的避而不答。

因为恐怕陈力自己都很清楚，这答案是什么。

但是因为羞愧，他回答不上来，所以转头才会对自己说些有的没的。

“我其实就看清楚了一件事情啊，书砚。”杨漫的声音里好似藏着很多感慨，“不要等一个男人回心转意，不要寄托希望在男人身上，不然，真的会过得很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