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真是虚惊一场,速速来人,准备开席!”
城主府的差役奴仆立刻着手准备,半刻都不敢耽误。
快手擦了擦冷汗,附耳道:
“大人,那个,大小姐只接来了张三仙师,木供奉不知去向。”
“………”
李鹤脸色一变。
你踏马给我玩‘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’呢。
“滚!”
快手立刻告退,还真是滚着出去的。
城主生气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,还是不要触霉头。
虽说不用滚的,未必会受罚。
可快手是个谨慎的人,不愿意拿身家性命当赌注。
俗话说,天底下没有新鲜事。
在曹七量那个年代,随处可见的社畜,攀炎附势的小人,其实都是老祖宗们玩剩下的罢了。
人和人之间,是有差距的。
听到报信,李鹤心里其实慌得一批,事情根本没按照设想进行啊。
女儿啊,你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让你接木供奉,你怎么把张三接回来了。
就算接回来,也提前给我报个信啊,让我有所准备。
要是今天坐在城主之位的,不是你爹我准备了第三套方案,你可就坏大事了。
幸亏我留了两手准备。
就在李鹤恨女不成钢的功夫。
由李仙儿引路,曹七量闲庭信步走进宴会。
风度翩翩,一派闲云野鹤的气质,不做作,不骄躁,和蔼可亲,比起凡人更像凡人,十分接地气。
但又散发生人勿近的孤傲距离感。
可以形容为隐藏大佬的特有气质。
参宴的人都是瑶光城各个部门的官员,还有乡绅富豪,帮派首领。
剿匪庆功宴,他们带着平民百姓掏钱,最后分账,赚上一大笔,不能说高兴,只能说非常得劲儿。
看到曹七量大步迈进来,单刀赴宴,豪气干云!
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,目光同时转向一处,城主的位置。
咋子回事?不说碍事的人被解决了么。
所以才设宴庆功,如今是怎么回事。
一道道如芒在背的目光。
压力给到了城主李鹤这边。
李鹤脸色铁青,先是把女儿拉到一边。
“闺女,怎么只有他一个人,木供奉呢?”
李仙儿无辜道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