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长子跪在父亲两截尸体面前,颤抖的小手无处安放,目眦欲裂,声泪俱下道:“仙儿,你做了什么,你我有婚约在身,不日就要成婚,我父亲,未来也是你父亲,你这是大逆不道,有违天伦。”
李仙儿用葱白手指指着下巴,“有婚约,却还没有拜堂成亲,那就不是一家人啊,你爹下毒谋害仙师,人证物证俱在,死有余辜。”
白家长子气哆嗦了,“我白家向来只救人,从来不会下毒害人。”
“哦,那你得问问你爹是怎么回事,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扭曲,让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。”
“他,他他已经死了啊。”
“是吧,被我斩成两截了嘛,因为他下毒。”
“你你你,妖妇!我跟你拼了!”
白家长子冲向李仙儿。
那李仙儿笑着侧身避开,软剑像是绳索在失去平衡的白家长子脖子上一套。
白家长子摔了个狗吃屎,人头却已经轱辘出四五米远,脖子喷了一墙血迹。
“你看,他急了,一定是同谋!”
李仙儿环视周围,下了定论。
那些吓得跟寒风中没了毛的鹌鹑的食客们,争先恐后地附和。
“是同谋?”
“是是是,就是他们父子俩干的,我还奇怪呢,那白家主为什么跟城主大人的婢女有说有笑,原来是熟人,这就解释通了。”
那奴婢开口想说什么。
李仙儿又是一剑,从口中入,后脑出,拔剑带出一长串血液。
婢女错愕地看着李仙儿,余光看到李鹤面沉如水的老脸。
卧槽你们打野啊!
直接杀人灭口。
“该杀,该杀!”
“这贱女人也是同谋,仙儿杀的好。”
任何时候都不缺少捧臭脚的人。
李仙儿冷冷望向叫他仙儿的官员,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仙儿也是你能叫的?”
那官员一缩脖,连忙给自己两个嘴巴子。
一场宴席,本就等级森严,如今李仙儿露了一手,谁也不敢触其霉头。
李仙儿看向曹七量,双眸含情脉脉,仿佛刚才的杀人女魔头不过是她另一人格,如今又回到温柔委婉的小女子做派。
“仙师大人,小女这样处置,您可满意?”
曹七量轻松惬意道:“你拔剑就杀,确定是他们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