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晚左看右看,决定还是先安静看戏。
秦砚初低垂着眼眸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他其实可以理解柳辞烟。倘若有些事只有一个人记得,未免有些寂寞了。可是,被强行灌入的记忆,又如何会有归属感呢?
柳辞烟沉默了半晌,望向雩风,语气和缓了一些:“你有办法?”
雩风微微颔首道:“虽然我不能保证是万全之策,但姑且可以一试。”
“是什么办法?”柳辞烟追问道。她拧着眉,眼中有些激动。
雩风却轻声笑道:“柳姑娘,可否先将我们放开?这样说话也不太方便。”
这话可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坎。要不是柳辞烟看不到,白晚晚都想跟着点头了。
柳辞烟蹙眉思索了片刻。她没和此人打过交道,但直觉上认为他比白晚晚他们值得信任。更何况,她不信在这里他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。
她长袖轻拂,随着枝条散开,巨大的树干也随之消失了。
几人如释重负,全都围在了柳辞烟的对面。
白晚晚揉了揉自己僵硬的双手,走到了秦砚初的身边。此刻她看向雩风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深意。看来这人还真是深藏不露。不过起码目前他没有站在他们的对立面。先留着暗中观察一番。
秦砚初给白晚晚捏了捏肩,笑得一脸温柔。
白晚晚回头看了一眼他,脸上笑开了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