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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亭县署。
窦晗和苗安素被直接押进公堂,县署门口挤满了来听审的百姓。
丁谓一拍惊堂木,张口就是苗家勾结海匪证据确凿,让她们认罪画押,还威胁说不认罪就是罪加一等。
苗安素绝不相信苗老爹会通敌,开口辩驳。
丁谓却不屑一笑,让人抬出一箱沾满血迹的刀,说是从苗家的船里搜出来的,催促她们赶紧认罪。
窦晗瞥了眼保存完好的刀,轻笑一声:“怎么,大人是怀疑苗家与定国公之死有关?都说定国公死于海匪,可押送定国公的船只可是到了京城的。大人这是擅自将京城的证物拿到了福亭?”
“没想到总管大人背景如此深厚,京城的东西都能拿到。”
丁谓不安地动了动身子,略微坐正了些。
窦晗看着他,“听闻陛下身边的汪渊公公如今就在福亭查探此案,大人可要想清楚了,若有错漏便是重罪。”
“大胆!”惊堂木重重一敲,丁谓面色难看。
窦晗却无半点害怕,还对丁谓挑衅般地勾唇:“都说人证物证缺一不可,物证单独可假,人证单独亦可假,清点商船账册、押运、点货、报备预审的这些人,大人怎么不让他们出来作证呢?”
窦晗一字一顿:“此等重罪,总要人证物证俱全才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