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示立刻笑着看她,说:“等你呢。”
路枝枝看见零脸色有点苍白,问他怎么了。
零看了厉沉钧一眼,又看了路枝枝一眼,最后埋下头吃东西,一声不吭。
‘啪’一声,封珩的盘子和桌面发出刺耳的碰撞。
他又粗暴的拉开椅子,冷着脸坐下。
迦示看不惯,讥讽道:“谁又惹你了?”
封珩就这么抱着胳膊盯着厉沉钧,说:“你不打算解释一下?”
厉沉钧垂着眼面不改色,把剥好的虾放在路枝枝的盘子里,说:“有必要吗?”
“也是,你的身份和我们不一样了,自然看不上我们,也不屑和我们解释了。”
路枝枝听见封珩火药味很浓的话,抬头说: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封珩被她的态度伤到,气的红了眼,提高音量说:“你为什么第一个标记他?还是永久标记!”
此言一出,迦示、赫克托的目光如剑一样顿时射在厉沉钧的身上。
“永久标记?”迦示半信半疑,直到他看见厉沉钧放在桌上的手,狐狸眼顿时冷冽起来。
赫克托看向路枝枝,直接问:“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