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家,收到公司的消息,选择在公司留下要进行面试,很多人说只是走个过程,但在排队面试的过程中,只有焦虑。
面试问的问题我挺想直接表达,介于各种不可抗因素只能选择说面试官爱听的,能接受的。
由怀疑公司,再到说服自己理所应当的接受没有年假的事实,没人不想回家,落叶总归根。
面试后,拿名单的哥问我:“问的哪些?怎么回答的?”
我说:“就问什么意见,没有年假介不介意,我问了薪资。”
哥问:“你怎么说的?”
我把我说的话复述一遍,哥说:“我觉得我应该敲个回复话术卖给你们,你会发现你回答的都有问题,面试官套路你你为什么不能套路他呢?”
我说:“姜还是老的辣,他看我就跟看小孩一样,他心里都知道我们咋说,还是要问这些问题,没意义。”
随后跟哥随便聊了起来,我那个组的工作群突然发消息说再见,要走了,我还是去问了负责人,没通过。有一瞬间的轻松,有一丢丢委屈,还有一点点害怕。
其实还好,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回家,我要再过几天,这个时候应该对所住的地方说声再见了,三个月的陪伴之旅到此结束。
我也要去办完当初未成年不能办的事情了。
连打字都是一种疲惫,连离职的工作号都没交,公司直接操作离职了。
公司还祝江湖路远,真的大可不必。
我已经到达了候车厅,在回家的旅途即将行驶时,有人跑来告诉我说可能不用走,谢谢但没必要,不是万分确定,我也没必要为了一点可能性去赌。
公司为了利益和成本违反协议,合同瞬间变成废纸一张,法律根本没用。
世界很大,我很渺小,没有伟岸的身姿,才智过人的智慧,没有身陷囹圄苦苦挣扎的勇气,不曾拥有一切。
做不到享受当下,因为不理解当下是什么,不能读懂感情,以为代入自己就可以读懂别人的一系列行为,很平静也很奇妙。
骤冷的风吹的很舒服,手脚冰冷麻木,神经停止放射,阻隔五感。
不想登录游戏终端,不想说话,不想走日常,就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。
他们惊叹游戏里的景色,目光掠过他们激动的欣喜,真的有那么好看吗?想不通。
飞鸟掠清寒,浮鸣不过影。柔柳家书寄,青石谱归途。
我已经听不懂势力的大家在聊什么,古雷泽让我不要潜水,思考三秒,我没有。
江辞快结婚了,看着烫手的请柬,想扔掉,没有之前那种想去参加婚礼的渴望。
新鲜感过了就很无趣,刻骨铭心的教养还在习惯性的运营身体。
我画了一幅天衣的角色,术业有专攻,我毕竟还是门外汉,没有画上眼睛,只会画侧脸,天衣问我是不是要给大家都画一张,是这么打算的,但是现在没心情。
王长生居然还想在凌晨三点打电话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就接了,脑子里面想的是我不玩你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