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见到鲜血的那刻,我的大脑停止了呼吸。我惧怕的捂住眼睛,试探的想要观察那摊血迹,却本能的无法睁开。
药品就在那里,我的触碰大脑已经感知不到,眩晕攻击神经,疼痛感像大海凶猛的暗潮一下又一下循环往复。
我羸弱的身体无法支撑本身的体重,药物顺着隔夜的冷水经过食道。
头轻轻抵在桌角借此支撑我挺过痛感,轻微的呼吸声借由着尘埃相互传播,脆弱的手掌多了几个深深凹陷的紫红深沟。
痛感随着时间从我身体内慢慢消退,也只能缓解一时,频繁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那些时间太过煎熬,一分一秒的折磨,被动的承受突如其来的翻涌。
我迫切的需要某些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现下的情况。
进入游戏终端,数据构造的华丽景致已然无从欣赏,我需要一剂立竿见影的良药。
七河带我做了师徒任务,在竞技中意外退出,跟我说了一声:“我去帮别人调号。”
我:“好的。”
我退队,跟七枳去做了情缘任务,才做了一项任务,我有事情:“我要处理些事情,晚上十点之后上线。”
七枳:“好,不急。”
影流私聊我:“我庄园放了一个棋盘。”
我:“我晚点去。”
我似乎很忙碌,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游戏里忙些什么。
我打通了跟古雷泽的终端视频,聊起朋友间的一些家常,当他说起跟我们同一届的一个女生已经结婚的时候,我满脸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