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禺摸了摸脖子:“很明显吗?”
我:“也不算明显吧。”
后来墨禺要去染坊染衣服,我要继续等七枳上线,就分开了。
我也没等到七枳,茶楼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就下线了。
在厨房帮我妈擀面皮准备包饺子,聊着聊着说起来之前被砍死的那个初中生。
之前也有一帮不上学,看着16岁左右,身上纹着纹身的混小子,从我家经过。
其中两个少年身后被一群人追逃到我家里,两个少年直接把门一关躲起来瑟瑟发抖,拜托我母亲不要说他们在,不然落到那群人手里会把他们两个打死的。
那群人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离开了,我母亲让那两个少年离开,他们走的时候也没从恐惧里走出来。
怎么说呢,人各有各的活法,他们还没有成年,是生是死到底是他们自己选的,旁人规劝,听与不听,放不放心里,是个人的造化。
有些人可能觉得动真家伙怎么可能,也觉得劝人从善很简单。
你见过一群小青年拿着铁棍、电棒在晚上十点的街道十字路口火拼吗?
见过直接窜到车前逼停车辆将人打到医院,左眼彻底瞎了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