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不住满汉的筵席
道不尽多少情谊
……”
我问盲眼老人的生平,他却提醒我们:“来找你们的。”
雨中的男人穿着蓑衣,右手握住剑鞘,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,帽檐上的雨滴一串一串滚落,地上的坑坑洼洼溅起朵朵水花。
师父把我拜托给盲眼老人,自己走出去。
我不了解师父的过往,从七岁跟着他开始,东奔西走,很苦很累,他总是云淡风轻草草概括,守着他的规诫。
雨中的男人动作很快,剑身折射的光线晃了我的眼睛,再睁眼他们已经不在寺庙周围了。
我坐在火堆旁解开右手腕缠绕的佛珠,大拇指学着师父的动作一颗颗捻动。
盲眼老人添柴:“你在担心他会不会死?”
我摇头闭口不言,突然转头盯着他:“为什么这么巧?这里挨着戈壁,荒无人烟,寸草不生,你在这里,我师父还放心把我交给你。”
盲眼老人对上我的眼睛,我呼吸漏了一拍:“你能看见。”
盲眼老人笑着说:“什么时候说过我看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