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不明白什么是苏绣。
“然后呢。”
这学生稳了稳心神。
“皇上,这些会苏绣的女子若是集合起来。每年能创造不小的价值。所以学生才想见皇上。”
朱由检点点头。
“设立江南织造府、你就是新任江南织造。江南所有的丝绸都归你管。先去养伤吧。”
不等他谢恩呢,几个侍卫就将他抬走了。
事情了解完了。朱由检看向洪承畴。
“说说吧。阻碍学生觐见。阻塞言路。打伤学生。这些事可是不小啊。”
小主,
朱由检话音刚落。只见李标身后的学生们一个个义愤填膺。
对着洪承畴跃跃欲试。
洪承畴自然不惧。他是什么人。
不但是个万花筒。还是泥鳅鱼。
这点小事若是都能扳倒他。那他真是白干了。
“臣无从辩解。”
然后指了指府衙内的小吏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,你说说吧。”
这小吏打着哆嗦。
“那天这个学生来闹事。大人让小的看着办。”
洪承畴这时轰然跪下。
“臣有罪。臣御下不严。”
李标都笑了。这尼玛真会玩啊。
“洪承畴你很好啊。真是没把本官放在眼里啊。”
朱由检看着李标。
“李爱卿但说无妨。这件事还真要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李标摇摇头。“国有国法。家有家规。依律行事即可。”
朱由检当然知道这事就是洪承畴干的。
只是自己也不能平白的苛责他。
“洪承畴御下不严,罚俸一年。这小吏押回京城,交由三法司会审。”
洪承畴当然不怕。谁能真指望俸禄活着。
“谢皇上恩典。”
说完之后得意的看了一眼李标。
皇帝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学生去真的处理洪承畴。
洪承畴一个孤臣。他是最不可能造反的。
所以这样的人只要不犯大错。
会活的非常舒服。但是他一旦没用了。
那他就完了、
“李标啊。随朕回大营吧。这里也不适合待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