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是心狠,就压根不会来,既然来了,就没准备再扭捏作态。
一肚子书看的杂,端的是雅俗共赏,也不是完全不沾风月,书里说这种事也没什么可怕的,左右就是一闭眼就过去了。
打定了主意速战速决,祝筝决定自己来。
她一鼓作气,把容衍猛地压到书桌上,书桌上的画轴都被震落地掉了一地。
然后呢?
然后祝筝就发现,书到用时方恨少……
接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来了。
虽然细节不清楚,但大概记得开头是亲一下抱一下,脱了衣裳吹蜡烛。
顺序应该不打紧,祝筝决定先把最简单的吹蜡烛做了,给自己壮壮胆。
薄灯一灭,银月生晖。
一室仍是朦胧透亮。
月下看美人,更是俊的不像话。
容衍的目光紧紧锁着她,神色彻底茫然开来,薄红的皮肤上一层细汗,失神的眼睛显出一种无喜无悲的净。
小主,
好像一尊剔透的玉雕神相被人推倒在了地上。
垂着的眼睫却在极轻地颤动,好似在无声地渴求垂怜。
这样的反差把祝筝看的心慌,索性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眼睛一遮,视线不自觉地就定在了他的下半张脸,唇色殷红的好似滴血,起伏的胸膛下心跳如鼓声一般狂乱。
祝筝尽力维持着心无旁骛,急切地在脑袋中搜罗自己会什么……唯一一次就是诗会那晚,可想破脑袋,也只记得把人扑倒了亲了几口。
除开诗会,其实两人也亲近过几回,不多的经验告诉她,容衍似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