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斑看着沉甸甸的竹楼,又看了看说他虚,又手不停里塞东西的老娘,还有角落里傻笑的未婚妻,王斑,“…………”
净言一路上蹦蹦跳跳开心的很,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回去。
一,是看看人都在不在,送些吃食。
二 是去衡阳寺把戒嗔告一状!
呵,还想以后老了回来当主持,还想要名声?呸!想屁吃吧!
穿过镇子,两人不紧不慢上了衡阳山。
也是许久不爬山,两个人累的满脸通红,气喘吁吁,汗流如雨,别提多狼狈了!
偏偏王斑还要时不时嘴贱,“师太体力不支啊,小生任凭师太采补,唔嘶~……”
然后他就会被打一顿,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飘荡在山林之间……
等两人爬上的时候,尼古庵已经没有人了,房屋也破败不堪。
倒是衡阳寺健在,不过寺庙里只有老僧人,和小沙弥,年轻的一律没有。
净言夫妇把东西留下,各处逛了逛就回去了,净言把戒嗔在山下的所作所为,一一告知当下住持后,才和王斑结伴归家。
临走前还在寺庙门口贴了在引雷符,万一戒嗔瘪犊子回来了,就让老天都看不惯他!
能做的净言都做了,接下来只剩下看笑话,和过好自己的日子了!
想到这,她揪了揪王斑的耳朵,“快点跑啊,没吃饭吗!”
王斑眯了眯眼,看着下山的蜿蜒小路,手抓住她屁股往上颠了颠,用力极了。
“嘶!疼死了!啊~!!”净言的手刚抓到他嘴巴,王斑就跑了起来,墩墩的净言骂声都带着颤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