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完了房子,就要买下人。她这次来就只带了林敬和春夏秋冬四个丫鬟,剩下的下人除了身边伺候的,林软打算把她们全都留在府城。留在府城的还有林父的那个役公林忠家的,毕竟林软也不是什么魔鬼,非要让她们妻侍分离。魏州林宅也需要一个役公看守内院。
林软按照府城的配置买了下人,并把他们暂时安排在那处两进的宅院里。至于一进的,林软同姜文慧住进了其中一间。
并不是吕府不好,而是毕竟吕府人多,难免有些勾心斗角,若不是不住在家里不高兴,吕昭恨不得也随她俩住出来。
买了宅院还不行,林软又在系统的筛选下买了十一间铺子,五个庄子。京城的铺子极贵,最小的一间也要八千银子,最贵的一间要一万四千多两,十一间铺子总共花了林软将近十三万两银子,为了掩人耳目林软还卖出了三根两百年的人参。不过租金也高,加起来林软每年光铺子的租金就能净收一万多两。若不是凤梧国规定官员每人最多不能超过十五间铺子,林软定然买下至少一条街。
城郊有农庄,几十亩的,一百多亩的,还有几百亩的。林软倒是想一口气全买最大的,只不过过于打眼,只好大大小小挑了五个,最小的不过一百五十亩,最大的不过三百亩,加起来不过八百亩,因为都带着庄头和佃户,统共花了两万三千两银子。因为一部分同府城一样折算为粮食、牲畜和瓜果蔬菜,一年的地租子不过两千两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林软和姜文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会试的准备中。她们每天早起晚睡,用心攻读经史典籍。吕昭每天白天也坚持过来,同她们相互切磋讨论,共同进步。
转眼就到了会试前五天,林软来到姜文慧的房间。“文慧?方便我进来吗?”
姜文慧开了门笑道:“怎么了阿软?”
林软道:“你也知道每年春闺都有冻病的,你这棉袄虽然暖和,但不利于胳膊屈伸,到那天你定会穿一身薄棉袄,如何抵御得了春寒料峭?这是我平时穿的,外面是棉布,里面却是夹了蚕丝棉,最是轻薄保暖,我给你拿了两件,你且穿着。”
姜文慧本想拒绝,她并不是死撑着面子装清高的人,比如借住在这里,吃喝住宿由林软一手提供,她提了一嘴给林软钱,林软拒绝后她也没有再提。
毕竟是姐妹情谊,她承了软姐儿的情,日后也会加倍回报于她。
可是这夹蚕丝棉的外袍,哪怕是棉布的,一件没有五六十两也难买下来,这么贵重的东西,她如何收得?
林软见她犹豫,笑道:“又不是送给你,借你穿这段时间罢了,咱们两个的关系,难不成你穿过了我就不穿了?还是你嫌弃这两件袍子是旧的,怪我小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