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听到这里,这才恍然大悟,皇帝,什么是皇帝,单凭皇帝这两个字的分量,皇帝的行踪,如果随便个什么人想通过收买或者各种手段来搞定他身边的亲信,就跟搞定腐败官员一样容易,那真的是把皇帝想象的太简单了。
皇帝的亲信,非同于其它人的亲信。
杨云别无它法,只好道:“喔,既然如此,那只能打消把消息传给皇上了。
不过丽春楼这种地方,所来之人三教九流皆应有之,姑娘是这里的头牌,当也受到不少达官显贵的追捧,师师小姐,可有与朝中有靠得住的官员熟悉,皇上这边行不通,还请师师小姐将此消息告诉信得过的官员,如此以来,倒也是可行……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杨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,只能能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,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儿的希望,也要死皮赖脸地给讲出来。
“汴京官员们么?公子呀,汴京官员可不比地方官员,如今这年月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务实清廉、为民解忧热心肠的官员少了。
再者师师自蒙皇上厚爱后,自从我与妈妈后来知道那人是当今皇上后,妈妈也不敢让师师再接其它贵客了,早已变相给要见师师的面资不知不觉中抬高了数倍。
世上大多数人还是更爱钱的,不管何事总会综合权衡,听说如今见师师要花高额面资,实是不划算,师师是只卖艺不卖身,见一面的面资比与其它姑娘共度十晚春宵的春资还要高出数十倍,又有哪个人愿意?
如今要与师师谈词说诗评乐的寥寥无几,师师也乐于清闲,很少再与达官显贵们应酬了。这个办法也不可行……。”
杨云听到这里,只觉彻底走投无路,汴京之行,看来注定要经历颇多曲折与不顺了。这里已经没任何希望了,那就只能起身另想其它办法了。
一想到范老夫子与刘琦,又想起很快就要到来的靖康之耻,宋金两国要生变的事情,真的拖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