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枪被装上了消音器,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。
保镖气息不稳,见过大世面的他想要夺得身体的主动权,却不料无论如何他都动不了,像是一只案板上鱼,下一秒便被剖腹。
温惊竹收回手,狭长潋滟的眸子落在身旁的保镖上,微微一笑,哑声问道:“这是你做的对不对?”
他的音色微变,压得极低。
温惊竹这次对保镖下的狠手,无论他怎么挣脱都不可能破开穴位。
保镖脑海中蓦然划过一种可能。
下一刻,他的视线被动作遮住,他听见身旁的人来回走动一下,然后从卫生间出来。
随即他的下巴被他紧紧地捏住,往里边灌水。
保镖只觉得自己开始意识不清醒,开始混乱。
喉咙更是一股刺痛感袭来,像是被腐蚀一般疼痛难忍。
他知道,他被毒哑了。
温惊竹似乎不放心,还挑断了他的手筋打晕了他。
廖恺章的门还开着,温惊竹也不打算逗留,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穴位,然后才从阳台离开。
他小心翼翼地挪动,随即双手一撑直接翻过围栏稳稳落地。
他松了一口气往房间内走,但刚跨出一步,他便感受到了一道强势又极具压迫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。
温惊竹稍微僵住,抬起眸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沈即舟。
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四目相对。
沈即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来的,来了多久。或许是从他刚过去就到的,或许是刚到没发现他,于是便坐在这里等着他。
他似乎知道他会从那边过来。
温惊竹大脑快速运转,喉咙微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