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巴清流的摸样,发髻很高,人也高高瘦瘦的,感觉身上总共也没有多少肉的样子,他现在的样子说是有病在身别人也完全可以相信,他脸色有些苍白,有些病态。
虽然他语气不善,我还是客气的问候:“听舅父说先生身体有恙,我就来拜访了,我对先生可是仰慕已久!”
见我一副笑脸人的姿态,他也就不好再语言不善,淡淡说:“你是雍闿的外甥?”
“是的,先生,我母亲是雍家的长女!”
“你比雍闿会说话,能来事!”他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。
“我舅父大人也不容易,年纪轻轻就要担着那么大一个家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我的?”他淡淡的问,脸色好像好了那么一点点。
“先生怎么会这么问,先生少年时就有才名,我们蜀地也是有些风传的,更别提刘表对先生多次的招募,以及刘皇叔的多次招募,刘表也是荆湘名流,刘皇叔也是一代人杰,他们的眼光一定不会错的。”
听到刘表时刘巴还没什么反应,听到刘备他的脸色就怪怪的。
我继续说道:“小子驽钝,但是家父在世时也多有提及先生的才学和名号。本想早来拜访,只是建宁路途遥远,一时也没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