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侧的三殿下赵瑞更是被辣的只翻白眼,身躯踉跄,双手抱头,声音都嘶哑了,口中发出嗬嗬嗬的声音。
皇宫之外,无数身穿丧服的大臣、太监汇聚在这里,低声议论个不停。
看到这种阵容,顿时暗吃一惊。
这是大皇子府的两个小殿下。
怎么哭的这么伤心!
门口处,一个司礼太监立刻尖声大喊了起来。
“大皇子及府内世子到!”
进了宫内后,一阵阵痛苦声音从里面如山呼海啸般响了起来。
赵通、赵瑞这两货哭的更伤心了,嗷嗷大叫,被辣的实在没地方发泄,一进入皇宫,就直奔灵堂而去。
“皇爷爷啊,嗷嗷嗷嗷…”
赵瑞叫的跟头猪一样,跪倒在地,抱着棺材角,死命的用脑袋去磕棺材角。
砰砰砰砰!
脑门一次次的磕下去,让整个棺材都在轻微晃动。
实在太辣了!
他要受不了!
一干正在干哭,却没有眼泪的文武大臣,全都吃了一惊。
这人哭的好生伤心!
不好,他要把先皇的棺材给磕碎了!
“小殿下,小殿下节哀顺变。”
一群人脸色惊慌,赶忙去拉赵瑞。
不过这边才刚刚去拉赵瑞,另一边赵通也嗷嗷大叫,一脸鼻涕,眼泡通红,扑到了棺材边,抱着另一个棺材角在死命去撞。
“呜呜呜…”
他的嘴巴都被辣肿了,像是两个大香肠一样,不断地撞向棺材,想要转移疼痛。
一群文臣脸色大惊,赶忙再次去拉赵通。
他们心中大惊。
这位小殿下居然连嘴唇都撞肿了!
这是多伤心?
一想到自己干哭没有眼泪,这群文臣顿时脸色挂不住了,有的人一咬舌尖,放声大哭,有的人暗带了一根锥子,向着自己大腿刺去,还有的更狠,用拳头向着自己胯下锤去,这一锤顿时疼的嗷嗷大叫,眼泪直飙。
“先皇啊!”
“我不行了,呜呜呜…”
那几个锤在自己胯下的人疼的满地打滚,像是滚地葫芦一样。
“皇爷爷啊!”
赵通、赵瑞被人拉开后,再次嗷嗷大叫,用脑门向着地面磕去。
砰砰砰砰!
坚硬的大理石地板被他们的脑门接连磕碎,石屑飞扬,混杂眼泪,到处乱飞。
两人的龟壳神功确实没有白练,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一群文武群臣更加吃惊,见此一幕,哀嚎的更为凄厉了。
陈宣站在大殿一侧,看着赵通、赵瑞这两货,不由得嘴角微抽。
这两货简直极品!
他们也不怕把老皇帝给哭活过来!
二皇子、七皇子脸色一惊,看向了赵通、赵瑞,没想到老大家的儿子这么争气。
在这种场合居然哭的这么歇斯底里。
忽然,二皇子手中出现一根锥子,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大儿子一眼,眼神一狠,一锥子捅在大儿子屁股上。
“嗷…”
二皇子的大儿子嗷呜一声,瞬间从地上跳起,捂着屁股,来回跳舞,眼泪直飙。
“皇爷爷啊!”
二皇子的大儿子一边跳一边凄厉大叫。
陈宣眼神吃惊,看向二皇子。
二皇子赶忙将锤子收入袖子中。
“还能这么玩?”
陈宣惊奇。
这时,七皇子急的直抓脑袋,他年龄稍小,没有子嗣,现在只能靠他自己去哭,他忽然嗷嚎一声,猛然向着一侧的柱子撞去。
“父皇,我来找你了!”
比惨,他自问就没弱过谁!
一群文武大臣大骇一惊,赶忙扑过去,迅速按住七皇子。
“七皇子节哀顺变啊!”
“七皇子不能自寻短见啊!”
“呜呜呜,不要拦我,让我去死,我要去找父皇,呜呜呜…不要拦我!”
七皇子没有眼泪的在那干嚎。
陈宣连连摇头。
这演技不行!
比大皇子、二皇子差了不知道多少倍,连滴眼泪都没流。
在他连连摇头的时候,忽然眼神一动,敏锐地觉察到了几道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的,他的目光顿时扫了过去。
只见大殿的另一侧,七皇子身后不远的地方,有一群身穿黑袍的男子,环抱双手,眼神冰冷,目光向着他这里冷冷扫来。
陈宣也打量了过去,眉头微皱。
大宗师!
不会这些就是黑虎族的强者吧?
陈宣思索一二,忽然迈起步子,向着那几个黑袍男子走了过去。
那几位黑袍男子各个身躯魁梧,脸色冷漠,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气息大异于人类,就像是从深山野林中走出来的野兽一样,各个猖獗不驯。
“身份证!”
陈宣一见面,冷漠道。
几个黑袍男子全都眉头一皱,脸色冰冷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有是吗?那身份令牌总该有吧,拿出来给我看看!”
陈宣大手一伸,冷漠道。
“什么身份令牌,我们是七皇子的贵客!”
其中一人冷冷的看着陈宣,不屑道。
“什么七皇子的贵客,身份令牌拿出来!”
陈宣语气冰冷。
“你想找死吗?”
那位黑袍男子冷声道。
“没有身份令牌,还敢威胁朝廷命官,本督主有理由怀疑你们想要图谋不轨,给我走一趟吧!”
陈宣冷漠道。
几人抱臂冷笑,不为所动。
跟你走一趟,你算老几?
“你就是陈宣?早就听闻你很狂,今日一见,果然真是狂的让人恶心!”
其中一个黑袍男子冷笑道。
“陈宣,今日是你们皇帝大宾之日,我们懒得和你计较,等过了这段时间,有你好受的!”
旁边一人附和道。
“废话倒不少,我要抓的人,从来没有一个能抵挡的!”
陈宣语气冷漠,大手直接抓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