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前却偏偏有一个客栈。
白白的大灯笼挂在客栈的外面,四周的环境说不出的静谧。
客栈破损的连匾额都看不清了,只能依稀分辨出客栈两字,前面的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。
仔细倾听,客栈内似乎也没有任何人影存在的痕迹。
不过出现在这里的四人,却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似乎越是如此,才越合理一样。
“我们进去。”
其中一人忽然说道。
他们迈步就要走向那处破旧怪异的客栈。
就在这时,有一人却忽然脸色一变,倒吸一口冷气,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其他三人脚步一顿,疑惑回头。
“你们看,对面也有一间客栈?”
那人指着对面方向,吃惊的道。
距离他们百余米远,同样一间客栈静静的矗立在那里,外面挂着白色大灯笼,外表破损一片,看不清名字,极为静谧。
剩下三人全都脸色一变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这…这难道不止一个?”
…
四人呆在两处客栈的最中间,一时不知该如何取舍。
到最后为首那人想了片刻,闷头向着前方走了过去,道:“一起进去看看,不对劲再出来。”他们闷头向着客栈内部走了过去。
十足的沉寂。
过去了盏茶左右。
轰!
忽然传来低沉的轰鸣,像是发生了什么大战,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惊骇大叫着,从客栈内往外逃去。
但是身后却像是有什么大手在抓着他一样,将他再次捞了回去。
吱呀!
两扇大门紧紧闭合,里面传来了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…
…
清晨。
霞光万道。
静谧的林子再次恢复了生机,嘈杂的蝉音一遍遍的响起,还有无数的鸟雀在枝头欢悦。
湖泊在阳光的照耀下,泛动着一片片刺目的光芒。
一切都充满生机。
一个穿着破烂的不良青年从湖泊不远的一个茅屋走出,伸了个拦腰,道:“一晚上睡得真他娘的不安生,要是能掉下几只鸟烤烤那就好了。”
啪嗒、啪嗒、啪嗒…
话音刚落,一群飞过的岩雀从半空砸下,落在了他的身前。
前一刻还活的好好的,下一刻全都摔得的口角流血。
不良青年大为满意,取出鱼叉将这些岩雀全都穿了,拿到一边烧烤去了。
忽然,在他身后传来一阵笑声。
“小兄弟,你的这个船怎么卖?不如卖给我们一只怎么样,我们有急事,要过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