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在朝堂上惊慌,本想叫人拉走纪时禛却被长公主拦下:“陛下不如听听?”
皇帝惊起一身冷汗,示意太监前去念折子,一条一条都是他做过的事。
他抬起头看向方迟誉,暗暗下了狠心。
方迟誉是他母亲家中的养子,养育之恩也该在现在还了。
“来人!把他给我押入大牢!”
纪时禛看向方迟誉,发现对方眼中没有半点恐惧,只定定地看向他眸色深邃。
一介皇亲忽然下狱,民间传得沸沸扬扬,最离谱的版本是说方迟誉在牢中被狱卒打死,化作厉鬼来城中索命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谁害他下狱不就去找谁咯!”
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纪时禛阴沉着脸披上官服去关押方迟誉的牢里,看守的狱卒讨好地保证:“大人,那小子已经完全傻了,您尽可以去解气。”
他止住脚步,嗓音如同淬了冰:“谁吩咐的让他变成傻子?”
狱卒跪在地上磕头,一个劲地说饶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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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守打开牢房的锁便退了出去,周遭只剩下纪时禛和方迟誉。
方迟誉缩在角落背对着他就好像真的傻了。
纪时禛神情复杂,老实说他现在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,内心还是有一点点过意不去。
“早知道就让他们防着点,不至于现在变成傻子。”
方迟誉听到声音转过身子,饶有兴趣地打量纪时禛:“怎么,时禛是不是心疼了?”
纪时禛瞬间拉下脸,转身就要离开。
方迟誉连忙拉住人,向他解释:“说我变傻了不过是想让长公主派人来瞧瞧,没想到你赶在那波人前头先来了。”
“既然来都来了,时禛不妨帮我带个信,就说长公主托我办的事有着落了。”
纪时禛怀里被塞进来一封信,方迟誉不忘对他笑笑:“我等着时禛的好消息。”
信被带给长公主,至于内容纪时禛没有偷看,长公主登基的大局已定,除了牢里的方迟誉,别的也影响不了评分。
长公主在看了那封信后并未露出过多的情绪,只是派人从牢里提出方迟誉。
方迟誉便在宫里的长街要跪满三个时辰。
崔云洛比纪时禛更得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