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就在前几日,他们与言安本该互不相识。
话未说完,衣角被人扯了扯,原来是个及笄年华的少女,柳木发簪,干净的脸颊透着一抹欣喜,眨巴着眼:
“阿哥,你回来啦,有没有带东街的豆糕儿?”
话中不无期盼,原身那镖师的确每次回来都有买豆糕,言安意不在此,自然不准备顾及太多。
“阿哥今日赶路太急,希儿莫怪,明日就去给你带来。”
言希扁了扁嘴,腮帮子气鼓鼓的:
“不要,就今天,晚了就没了。”
不得不说,程月明的确像这言希小妹,两者生起气来都是个小仓鼠儿。
小主,
“小妹乖,明日要多少豆糕都好,哥哥今日赶路乏了,还得歇息会。”
言母闻言,顿时心疼得不行:
“言儿啊,小妹就是馋嘴惯了,你且回屋歇息,娘去下些面食。”
言母说罢就起身,还瞪了言父一眼:
“老头子,都怪你平日里太宠着小妹了,什么都由着她,养了这性子。”
言父没有承认,拌嘴道:
“下什么面,言儿都辟谷三年了,再说如今希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能多吃些总归是好事。”
言希吐了吐舌头,有了爹爹撑腰颇为狗腿子的附和着言父:
“就是就是,阿娘只惦记哥哥,都不管我了,连哥哥回来也不喊我一声,哼,日后豆糕不分给阿娘了,爹爹好爹爹吃。”
“唉哟,你们两个啊……”
“希儿错了,阿娘吃糖,嘿嘿。”
言母正想生气呢,忽而被言希塞了一颗自己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