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阳便笑道:“当然能。”
说:“我们每次提价,都有理由。”
方艳云笑起来:“是景阳的主意。比如这次,我们的理由是新年期间,渔民捕鱼不易,给渔民发市利——实际上,鱼价从一个月前就没真正提过了,看起来增长的部分,都是用各种发福利的形式,附加的。”
赵景阳道:“鱼价当然不能一直提,如世真所言,现在的价格,都已超出常理。渔民们自然赚了钱,但鱼行将市价提高了两倍,市民们却不愿意买鱼吃了。对整个市场,是很大的危害。”
说:“鱼行撑不过我。少则一月,多则二三月,鱼行一定会服软。不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!这场价格战,我计划至少打半年,不把鱼行拖垮,不把鱼行背后的容氏拖的焦头烂额,我绝不收手。”
在赵景阳的计划之中,价格战要打到哪儿呢?要打到他摸准容氏的命脉——那些运送烟土的渠道。
赵景阳琢磨着,鱼行这边一旦开始亏损,容氏失了这一财源,渔业方面干不过赵景阳,便一定会将精力更多注入烟土买卖。
不怕他动,就怕他不动。只要容氏在烟土买卖这面动起来,破绽就一定会出现。
孟绪安只找到一条渠道的准确信息,其他的渠道藏得很深。赵景阳便寄期望于鱼行的亏损,引动容氏在烟土方面的动作,使这些渠道一一暴露出来。
肖宝丽小口小口的吃着米粥,好奇的听着赵景阳和方艳云他们的谈话。
不禁说了一句:“渔民们这段时间得到了好处,以后要把价格打下去,去掉那些‘附加福利’,可能他们不会愿意。”
赵景阳哈哈一笑:“这可由不得他们。”
说:“我自认对渔民们仁至义尽;到时候打压价格,在腊月初的基本鱼价的基础上,给他稍稍再提升一点;如果不愿意,他们的鱼,便自己卖去。”
说:“到那个时候,我想容氏的渔船,应该已经到了我的手中。我自己有了渔船,渔民们拿什么要挟我?”
女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冯世真撇撇嘴:“老奸巨猾。”
赵景阳眼睛一瞪,捏她耳朵:“你说什么?”
立时嬉闹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