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女儿出嫁妆,给儿子选聘礼,这都是当母亲做的事情。
江御史再喜欢江听潮,也不会插手这种事。
所以,江夫人的心早就偏了,江风眠又怎会不失望呢?
如今还要拿走她的嫁妆,换做谁会不生气?
“你这孩子何必如此激动?我也没说要把你的嫁妆给潮儿……”
“不是给江听潮?那你早不找我要,晚不找我要。要在江听潮和李嬷嬷给我扣完脏水,致使我的名誉受损之后?今晚是我运气好,碰到这么蠢个毛贼。要是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?”
“你可以拿一万两打发走人,我的名声又有谁来管?我是要嫁进封家去死,可也该清清白白的。这些你又想过吗?你没有!”
江风眠气得攥拳,才能克制不停颤抖的十指。
“你从来都没想过我的感受!更没在乎过我的感受。你想的只是息事宁人,你想的是未来太平的日子。反正死了我一个,你还有一个江听潮。”
“哥哥已经娶亲,你名下的孩子只有一个江听潮待嫁。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,你能给的也只有江听潮了。我哪个字说错了?”
江夫人哑口无言的看着她,根本无从解释起来。
如果不是被亲生女儿质问,她还没想过要怎样处理拿走的嫁妆。
可是再怎么说,她也没有想让亲生女儿不好的坏心思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自己的亲生母亲?”
她只觉得脸好像被谁打了一巴掌,难受的要命。
“我从来不随便怀疑别人,我只会拿事实说话。”
江风眠掷地有声的说完,转身就往回走。
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。
根本没有意义。
江夫人愣了一会儿,转身也带着敢怒不敢言,完全不死心的江听潮离开。
夜色再度蔓延,江风眠却被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