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脸上就露出了两日以来最畅快的一个笑容。
见锦初笑起来,宿承安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端饭进来的雨橙雨杏目睹了男女主子的笑容,二人对视一眼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总算是和好如初了!
膳后,二人端着茶水聊起了宿承安这一路的见闻。
之前二人久别重逢,话都没顾得上说几句就滚做一团,你中有我的夫妻恩爱去了。
后来好不容易能坐下聊聊天了,却又因为备孕生子的事情起了龃龉,不欢而散。
以至于拖了将近三日,二人此时才能真正坐下来谈些正事。
想到陈喆,宿承安就问锦初:“岳父生前的幕僚,阿锦认识几个?”
他这么一问,锦初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飘过两三个人影,可无一张能记得清楚。
再深想下去,顿觉头疼,锦初下意识就抱住脑袋,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见锦初如此,宿承安大惊,忙抱住她喊:“阿锦,阿锦,你怎么了?”
锦初靠在宿承安怀里,缓过那阵针刺般的锐痛,对上青年关心的俊颜,她安抚地笑了下,方才缓缓开口。
“不知是怎么回事,自从四年前我因投寰侥幸留下性命后,幼年的事情就越来越模糊,至如今,竟到了不能思量的地步,只要我去思考数年前的往事,脑袋里就如钢针刺骨般疼痛。”
说话间,锦初脸上露出一抹苦笑:“宿承安,我恐怕无法给你回答了。”
“那咱们就不想不回答了!”
宿承安不假思索地说着,手中却是极为轻柔的搓着姑娘的当阳穴,“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,阿锦就莫要思虑了。”
“我不想了,不过你怎的突然就提起父亲幕僚的事情了?”
锦初迎上宿承安的目光,脸上带着几分好奇,“莫非,是你遇到了他生前的哪位幕僚了?”
宿承安从来不会无的放矢,今次他这么问肯定事出有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