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。”
狼率领一队战士,将非私有的所有腿脚不方便的仆人一律拖拽到首领营帐外,共有四十一人,身材纤细的过半,大多是河岸族的战俘。
“你们是谁昨日去了巫医的营帐?快主动招出来!”
“扑,扑,没”
“仆未曾”
“仆不,不,不知”
仆人们吓得哆哆嗦嗦,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紧紧的依偎着,蜷缩在了一处。
“来人!”
“首领!”
“去娼仆营帐,找嫩绿色树叶包裹的东西,给我搜!”
“得令!”
狮领着一队战士大踏步朝娼仆营帐奔去。
他们肆意的践踏,撕扯,抖落视线所及的一切物品。因寒症留在营帐养病的娼仆们也被战士们如牲口般拖来拽去,有的吓的哭哭唧唧,有的脸色惨白不发一言,有的恨恨的看着战士们的恶行。
统一了陆地的神鸟族战士怎能承受一个娼仆愤怒厌恶的眼神!
感觉被鄙视的战士挥起一记重拳,击打在仆人的脚踝,
“咔嚓!”
“啊!!!”
不知是骨骼断裂的声音先传出来,还是仆人的惨叫声先响起。
“哦哦!我们漏掉了一个跛子!”战士大叫着将卧榻的仆人抓着头发扯了起来。
“啊!~~~”仆人吃痛的不知该护住撕裂的头皮,还是断裂的腿骨摩擦血肉瞬间肿胀的脚踝。
“哈哈哈哈!”战士们得意的大笑着,丑陋至极。
翻找绿叶的神鸟族战士,谁都没留意到,娼仆营帐外面,那棵郁郁葱葱的长青树,一部分树干黯淡无光,布满了黑棕色的斑点,就像一个一夜衰老的美人,满脸的色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