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他不想让江逢宁再问了,他终于主动松手,直起腰身,抬手将她的头发理到耳后,眉眼佯装抱怨:“你的问题真的很多,江斤斤。”
方才松口重新来到这地牢中,晏难只是想先和她说说话,然后再抱抱她。
留在此处,当然不可能。
他此时已经完全不像刚才还需要被人擦眼泪的人了,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发丝滑下,又去抓她悬在腰间的发尾。
动作间偏生只有好奇亲近,没有一丝暧昧轻浮。
晏难问她:“你打算怎么救我出去?”
江逢宁认真想了想,对他道:“你先委屈两天,等我找到机会将容生引出钦差卫,你再趁机离开,好吗?”
江逢宁始终对容生顾忌,总觉得有容生在晏难可能跑不掉。
晏难听了随意点点头,手指松开突然从头上摘下了自己的发带。
乌黑浓密的头发一下子从他头上散下来,柔顺得像星星织成的绸缎,大部分披在肩后,前面的碎发从鬓角飘散在脸侧。就算是在不是很明亮的牢房里,也难掩面前这张脸的精致和绝色。
江逢宁抿了抿唇,轻言道:“晏难,你现在好像一个妖精啊。”
晏难手指勾着发带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把人转过来背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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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耳根浮上一些热气,他哼道,从喉间传来的声音有些闷:“你怎么不说我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?”
随后他将手指上的黑色发带径直咬在了唇间,双手拢住了她身后的头发。
这话是江逢宁在宣阳王府中第一次给他束发时随口调侃的,没想到他还记得。
江逢宁假装没听见,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问道:“发带给我了,你用什么?”
晏难回道:“我不束了,只要你